周锐也在看我,上一部戏他跟我了全场,那个时候的武打动作戏比现在要多得多,我是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自己检讨,我把冰块从周锐手里接过来,敷在脚腕上跟秦珏道:“上一次也没有太好,腿一直抽筋。”
秦珏哦了声:“你装的挺好啊,你这人真是的,我还以为就我自己腿抽筋,我就说我怎么可能不如你呢。”
我让他气的心口疼,我跟他在这部剧中为了培养搭档感情,几乎整天在一块儿,吵架是常事,但我现在怎么也算个伤者吧?幸好何导把他拉走了,要不我就准备把冰块扣他头上了。
周锐蹲在我身前,又看了我的脚腕,微微皱了下眉:“肖先生,脚腕虽然伤的不重,但是这两天都不能拍戏了,已经肿起来了,我送你回家。”
路上我跟他说:“不用告诉霍先生了。”
周锐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跟他解释了下:“他最近很忙,我不想让他太担心。”
我不能无耻到以苦肉计示弱挽留他,再舍不得的后台也不属于我的,我已经知道我自己的问题了,那就该自调整。
周锐沉默了才问我:“肖先生,你明天还要拍戏对吗?”
看样子他也听到我刚才跟何导的谈话了,明天拍摄继续,动作戏可以先不拍,但是别的戏很有很多。这部戏何导想要在寒假档上映,后期需要制作宣传,时间不太多了。
我嗯了声,把视线看向了车窗外,我一向冷漠,周锐也不再说什么,只一路沉默的开车。
到家的时候霍寒川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