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如果需要站着,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他听我这么说看了我一眼:“最好还是不要站太久, 虽然是扭伤,没有伤到筋骨, 但现在已经肿起来了,不宜动。”
医生的话大都把伤说的重一些,我想了一会儿跟他道:“那麻烦程医生给我贴上膏药吧,我尽量不走动。”
程大夫这次看着我皱眉了,他年纪并不大,跟霍寒川差不多,
所以即便是不同意,也不能说我什么,我跟他并不熟悉,他也不能强硬的要求我干什么。医生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命是自己的,你自己不珍惜,别人就更不珍惜了,但因为我面瘫脸,程医生把这句话憋回去了。
他只皱眉道:“你这样,我没法跟霍先生交代。”
我把对周锐说的话,重复了一边,他最后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再说。
我们都知道,出差在外的人能不打扰就不打扰,能报喜就不要报忧,再说本来伤的也不严重。
我在家休息了半天,下午就去了剧场,我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了,尽管这个家现在还没有赶我出去,但我可以自己提前适应一下。
何导非常照顾我,所有追逐戏、打戏都排在后面了,所以我的脚第四天的时候就消肿了,于伯松了口气:“幸好肖先生你体质好,恢复的快。”他这些天不能阻拦我出门,只能自己着急,现在是终于放心了。
霍白泽在一边看,用手戳了下:“那大包没有了吗?”
我嗯了声:“怎么你还不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