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不讲理的样子跟他儿子差不多了,我站在门口看他,想看看他昨天晚上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他看我不过去,使劲拍了下床,冷声道:“你也到床上来躺着。”
昨天的时候是跟我说:“你到床上休息会儿。”
我深吸了口气,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不跟他计较。我真想找个录像机把他生病的样子都录下来,人生病是会心情不好,但他未免变的太多了。
后面几天他更变本加厉了,刚开始我还能借口去我的书房拿东西出去透口气,现在直接不能出去了。
虽然我也不想出去跟霍夫人交流,但是被困在这个屋里,我也闷的慌。
不是指房间闷,我们这个卧室是主卧,非常大,还有一个大阳台,里面摆满了于伯送进来的花草,每天都会按照程大夫说的那样按时通风,兰花的幽香也会随着风送进来,房间很好,但是再好,长时间的待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也不容易。
最难的是给他开会我很有压力,尽管他的那些高管都熟悉我了,可云景酒店已有百年,能成为他高管的人一定都是高精尖人才,我就是一个演戏的,给主持会议太为难人。而且霍寒川还在我后面监督着,我只要连着嗯三声,他就捏我,我不想给他干了。
这还不如他前几天呢,现在身体好起来了,不再整日昏睡,就跟我大眼瞪小眼的折腾,折腾完工作,就折腾游戏,一人一个手柄对着玩,现在满脸痘痘也不怕我看了,看样子是破罐子破摔了,我都找不到他睡觉的机会了。
我跟他盘坐在床上打游戏,打的腿都麻了,我下床走两步,还没有摸到门边,他就开始咳嗽,我对着墙道:“我腿麻了。”
他跟我道:“那你上来,我给你按摩下。”
我摇了下头:“不用。”给我按摩,那不知道按摩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