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在这里啊。”

冷不防段信贤的声音响起,江蔚河和管家皆是一怵,只有段谨年没什么反应,像尊石膏杵在那边当背景板。

“在干什么这么热闹呢?”段信贤微笑地问。

“老公,人家就是想问问你前妻的事情啦,听说你很疼你前妻,人家很嫉妒,你不会怪罪人家吧?”

段信贤的笑容骤然消失,他一把钳住江蔚河的下巴,力道大得简直要把江蔚河的下巴给扯下来做烟灰缸,疼得江蔚河龇牙咧嘴。

“听说?宝宝,你听谁说的?嗯?”

江蔚河怀疑再被段信贤这么掐下去,他都不用打瘦脸针了,下巴都要被段信贤给捏尖了,这人间油物什么毛病啊,夸他宠妻还不开心?非要展现中华男性魅力时刻吃喝嫖赌打老婆才满意?

“我听新闻报道说的!”

段信贤这才松开江蔚河,径直走到管家面前,春风和煦地问:

“你告诉他了吗?”

管家惊惧地否认,和在江蔚河面前的拽样判若两人: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嘘,嘘,我知道,不用这么激动,”段信贤温柔地抚摸着管家的头发,“你一直都很听话,所以我才留你在这里。”

“谢谢、谢谢老爷。”

“你先出去吧。”

段信贤总算放过管家,管家全身发抖得几乎站不住,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随后段信贤走到段谨年面前,两人沉默地对视片刻,段信贤忽然扬手给了段谨年一巴掌!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