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夫人有什么吩咐?”

“我好像听到了报警,如果夫人遇到麻烦,可以跟我们说呀,不需要占用公共资源的。”

管家身后走出厨师,脸上带着和蔼亲切的笑容——但手里那把斩骨刀是怎么回事?!江蔚河一把抱住孝子段谨年:

“我说的抱紧是这个意思!”

孝子段谨年配合地搂住江蔚河的腰,察觉到江蔚河在发抖,就把他搂得更紧了一点:

“你们别吓到我妈了。”

管家和厨师看江蔚河的眼神,似乎要把他当场活撕了,江蔚河感觉此刻的自己就是只茅坑边的苍蝇——等屎,管家和厨师走进卧室,朝江蔚河步步逼近,从之前管家的态度就知道,没有人会把他们放在眼里,段信贤才是这个家里唯一的主人。

“怎么我的卧室里这么热闹啊?”

段信贤走到江蔚河面前,笑意温柔:

“宝宝又惹什么事了?”

毫不夸张,江蔚河完全是赌上生命在飚演技,演得好大概可以捡回一条狗命,演崩了就只能当场抬走。江蔚河深吸一口气,主动上前来挽住段信贤的手臂:

“老公,人家看到你就想犯罪。”

“哦?”段信贤挑了一下眉毛,“为什么?”

江蔚河抬手摸了摸段信贤的脸:

“你迷人的五官,就是我犯罪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