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吗还想有下次?!”

“不敢。”

段谨年声音更小了,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搞得江蔚河心里很过意不去:算了,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更何况还是只将近一米九的小猫咪。

想到段谨年大半夜风尘仆仆开了快三小时的车来见自己,结果刚进门就被喷得头都飞了,等下害他男性功能障碍就完了,江蔚河赶紧换了个话题:

“你上次给我的帽子,在我房间里……”

“送你了。”

“上来拿。”

两人面面相觑,江蔚河这才想起他对着镜子练习过的姿势,本来是打算趴在玄关边做的,结果见到段谨年太激动都把套路给忘了,还把人家给骂得臭头,江蔚河咬咬牙把浴袍拉开露出涂着身体高光的肩头和锁骨,又重复了一遍:

“上来拿。”

段谨年当场眼都看直了,江蔚河拉起段谨年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

“摸摸?”

段谨年小心翼翼地摸了一把,小白脸唰一下成小红脸:

“好滑,还闪……”

“心诚则灵,心不诚则不灵不灵。”

然后段谨年就揭掉无辜猫猫的伪装,一个猛虎下山扑向江蔚河,江蔚河来不及躲,直接被段谨年抱起来抵在玄关上,段谨年的呼吸很重,眼睛亮得像要吃人:

“这里先来。”

于是在江蔚河家的玄关处,先是出现四脚兽,接着又和段谨年合体三脚兽,后面江蔚河没力气了,满地乱爬成六脚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