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段谨年又摸了江蔚河的手臂、脸颊,摇摇头:

“不行,你的体温太高了,得去医院。”

“哎哟不用啦,发烧而已,睡个觉就好了。”

“去吊水会好得更快。”

处男段谨年态度强硬,不容分说地推着江蔚河进屋,将他放倒在床铺里,接着拿过披在沙发上的常服,为江蔚河穿衣服。

江蔚河确实烧得厉害,都没什么力气了,四肢软绵绵的任由处男段谨年摆弄他,玩玩芭比娃娃换装。江蔚河眼睛半睁不睁地睨着为他穿衣服的、面容焦急的处男段谨年,不知怎的反而更想逗逗他。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至死都要犯贱。

“小段,我想起一件事。”江蔚河露出邪恶的笑容。

“什么?”处男段谨年不解。

江蔚河使出一个夺命剪刀脚铰住处男段谨年的腰: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蔚河哥就来教你登dua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