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哥,您的腿?”
“我的腿怎么了?我的腿好得很啊!”
“我看您似乎是韧带拉伤。”
“韧带拉伤?这具身体软得像娘们,怎么可能拉伤!”
“可能是……您劈腿了?”
“胡说什么呢!我这么专一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劈腿……”
江蔚河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怒瞪段谨年一眼,段谨年心虚地移开目光,装模作样地在看墙上挂的等身针灸穴位图。
“额,好像是。”
“您是不是剧烈运动了?”
江蔚河陷入短暂的沉思:从严格意义来说,用力的都是段谨年,可要说他真没出力吧,却也莫名其妙累个半死。
“……算是吧。”
“要避免运动过度。”
“行行行,知道了,多谢。”
江蔚河扶起段谨年都走到门口了,又折回来,凑近秃头医生低声问道:
“有没有那种,就是,呃,验孕的东西?”
“验孕棒是吧?有的有的。”
秃头医生去药柜翻出一盒验孕棒递给江蔚河,这东西江蔚河以前拍戏时见过,正常是一道杠,两道杠就是怀孕,道具组图方便,都是拿红笔直接在试纸上画两道杠。
“那是什么?”段谨年好奇地问。
“你自己看呗。”
江蔚河把盒子举到段谨年面前,段谨年看了眼,竟然臊得小脸通红。
江蔚河冷笑:呵,脸红个泡泡茶壶,就搁那装纯,平时看着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系,一上头就是台永动打桩机,好家伙,恨不得把江蔚河打个对穿。
不过想想也是,段谨年骨子里就是个二十岁男子大学生,大家都是毛头小子过来的,可以理解。
江蔚河把验孕棒收好,准备过两天验验。
眼下最致命的问题是——没钱。
这个没钱,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没钱,为了造人,段谨年把钱都用来续订房间了,这叫把钱用在刀刃上。导致两人连95折的医药费都掏不起,可见到是到了十分困窘的地步。
过不了几天就会连油费都付不起,那两人只能推着车逃亡了。
“都怪你,说什么要住酒店!你们这群小年轻,现在生活质量上来了,一个个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一点苦都吃不得,啧!骄奢淫逸不可取,强烈谴责,审判!”
江蔚河边开车边教育段谨年。
“我怎么记得好像是你说要住酒店。”段谨年毫不留情地戳穿江蔚河。
“呃……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江蔚河立刻为自己洗白,“那我、我这是一时陷入消费主义陷阱,再说了,谁知道钱这么不经花啊!”
“确实。”
段谨年难得产生共鸣。
“所以我们得去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