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结束后没多久,竞赛就开始了。
云飞镜和罗泓一样,都报了物理和数学两科。
林桓原本也是报这两科,然而暑假里他那惊天一晕,把老师同学父母朋友全都吓得魂飞魄散,别说竞赛不让比,就连现在能回来上学,都是磨破嘴皮子才成的事。
据林桓自述,他最近每次上课摸鱼睡觉,都会被老师或者同学强行摇醒,确定一遍他的生命体征。
讲到这里,林桓一张小白脸上阴云密布,当真是好不郁郁。
现在也是一样,一中给学生们雇来的大客车已经停在了校门口,隔壁三中门口同样停着一辆客车,看样子两个学校是约好要一起走。
林桓不知什么时候也溜下了了楼,他目送同学们登上前往考场的客车,自己被留在学校的栅栏后面,表情当真十分精彩。
至少云飞镜路过的时候,就实在忍不住脸上的笑。
她勉强让声音不要那么幸灾乐祸,隔着漆成纯黑的铁栅栏,对林桓比了个安抚的手势:“你好好改造,争取出来就能重新做人啊。”
林桓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客车内部的座椅都是双排的,云飞镜登上台阶的时候,几个熟悉的女生早就彼此之间两两结伴了。
身后还有人,她慢悠悠地往里走,不出意外地看到后排的罗泓对她偏了偏头。
男孩指了指身边空出来的座位,见云飞镜当真选择在他身旁坐下,便冲她微微一笑。
他握拳伸到云飞镜面前,才慢慢打开手心,掌心里托着一块她常吃那个牌子的薄荷糖。
……
直到走进考场,云飞镜的舌根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块薄荷糖凉爽的甜意。
监考的是一男一女两个老师,女老师似乎是第一次监考场,看神情还有点紧张。男老师把取来的牛皮纸袋递给她,女老师没来得及和男老师打招呼,先检查了一遍卷子袋的袋封。
直到铃声快响,女老师把完好无损的袋封给同学们展示了一遍,这才小心翼翼地割开了白色的封条。
云飞镜被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上,卷子传到她手里时已经不剩几份了。
雪白的卷子带着淡淡的油墨味道,卷子边缘的密封线内印有特殊的压花,拿在手里轻飘飘的。
决定这些精英学生们是否拥有复试资格的考卷,似乎和云飞镜从前做过的那些份卷子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之前王老师就和他们提到过,初试的题目不会太难,只是题量会非常大。
他们答题的时候千万不能写完一道题就折回去检查,如果有某一道题的答案不能确定,那就当机立断地把题目空在那里,要是卷子答完还有时间,再返回去重新算。
前面的选择题难度适中,在竞赛题里都比较基础,云飞镜很快就填满了半面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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