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拿岑柏言过去的经历说事儿的:“老师知道你之前谈过女朋友,你其实是正常的,只是暂时迷失了。你之前谈的是女生,现在谈了男的,现在外面都有传你私生活混乱的,你是优等生,对你影响很坏。”
最后,院领导们给岑柏言的解决方案是:“你写个悔过书,搬回寝室来住,不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往来,老师们都很相信你,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岑柏言被轮番谈了四次话,一口水都没喝,最后嘴唇干裂,倦色肉眼可见,但他的回答从始至终都是一样的。
“老师,我的男朋友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请你们尊重他。其次,我谈没谈过恋爱是我的事,我没劈腿没骗财没骗色,撑死了算个早恋的不良少年,绝对说不上什么私生活混乱;还有,我没有什么可以悔过的,我没做错任何事,我只是很正常、很认真在恋爱,仅此而已。”
岑柏言晚上七点多才从办公室出来,他晚自习也不想上了,骑着自行车就回家,宣兆刚把排骨汤端上桌,听见开门声,笑着说:“回来了?”
岑柏言把车钥匙扔到冰箱上,走过去拥住宣兆:“你怎么这么早,今天不是要给陈威补课吗?”
“陈威状态不好,我就让他提前回去休息了,”宣兆说,“你知道他怎么了吗?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事儿,下午体育课跑累了,”岑柏言吸了吸鼻子,“陈威没和你说什么吧?”
宣兆回想了想:“有的,说你今天中午回寝室午休,抽了好几根烟。”
“.这个王八蛋!”岑柏言暗暗骂了一嘴,辩解道,“你别听他瞎几把说,就一根。”
宣兆凑近岑柏言领口嗅了嗅,狐疑道:“一根?”
岑柏言讪笑两声:“两根,真的就两根。”
宣兆抿了抿嘴唇,看着岑柏言不说话。
“生气了?这就生气了?”岑柏言捏了捏宣兆的脸颊,“不抽了不抽了,以后真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