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的态度很强硬, 不许人拒绝。
短暂的懵然过去之后, 冰凉的气息忽而一点一点地弥漫在了周围。
在那股似是冰雪的温和天地中,池矜献鼻腔深处似乎嗅到了一点寒香。
像笔挺地孤立在鹅毛大雪中的凛梅, 雪越大,它越浓密。
不许任何人忽视。
但紧接着,池矜献的思绪就无法在他可能闻到了陆哥味道的这一点上徘徊了。
过于多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体里钻,与他的信息素缺失紊乱症状融为一体。
比诱制剂带给他的感觉要烈上许多。
腿软,好像要站不住了。
“哥……”他想开口告诉陆执可以了, 他已经不疼了,但一开口池矜献就闭上了嘴巴。
他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带着点绵腻,像是要故意勾人似的,更重要的是尾音发颤,好像要哭了一样!
他是被咬哭了吗?
果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声音的这层误会加持,陆执的力度突然就狠了一点。
池矜献一声低呼,手指猛地抓墙面,什么都没抓住,膝盖倒是一下子软了,再也站不住直接向下跪去。
被陆执一把捞住了腰,桎梏住不容许他退。
好半晌过去,身后那股强势的气息才逐渐消失不见。
陆执松开池矜献的腰,看人好像还是站不太稳,他又一把将人捞了回来。
光明正大地与人相贴。
陆执盯着他的后颈,此时那里有些发红,周边还有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