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戚随亦因为住在池家还跟池矜献说了这个事儿。

两个人一起回家的路上,他皱眉问:“我觉得孟白好像跟任毅然一早就认识,我还没问——不过说起这个,我有话问你。”

“听说任毅然是陆执发小?还喜欢他?”

池矜献回道:“他不是转到你班上去了么,这些东西你都还没打听到?需要问我?”

“转到我班上怎么了?我亲自去问他?我看着他就不舒服,跟陆执那个傻逼弟弟似的,看一眼就让人觉得烦,”戚随亦摆出了长辈的姿态,不放心,“该打听的我肯定都知道啊,但我就想知道陆执是什么态度?任毅然可跟他处了十几年,跟你才多久,他还不喜欢你……好好好我说错了你别这么看着我,他以后会喜欢你的。你以后要是跟任毅然对上了——我知道这货在来第一天就找你去了。真有这么一天,陆执不会向着他吧?”

闻言,池矜献很骄傲,连胸膛都不自觉地挺高,说:“陆哥说他是跟我站在一起的。”

戚随亦:“他亲口说的?”

池矜献:“昂。”

“啧,不容易,那闷骚的锯嘴葫芦,竟然能说这话。”戚随亦不咸不淡地评价了句,放心了不少,“我本来就看不惯他,要是因为别人你再受委屈,我非揍他不可!”

“哎呀不会的。”池矜献宽他心,说,“我自己又不是什么真善美,别人真欺负我,我怎么可能不反击。我凶着呢。”

说着还呲了下牙,呲完感觉太傻,没心没肺地大笑出声。

戚随亦嫌弃地“咦”,一脸没眼看:“别人还说任毅然和陆执谈过恋爱呢,真的假的?”

提起这个,池矜献立马正色道:“假的,陆哥也告诉我了,他没早恋过!你别听信谣言。”

“他这个也告诉你?”戚随亦瞪着眼睛,一幅不太相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