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艳俗的玫瑰,你应该不会收吧?”面前忽而响起了这么一道声音。对方语调平缓,语气真挚,犹如在说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

而这时陆执和池矜献也恰好一前一后地出了教室。

回答任毅然的是,陆执松了门把手,抬起手腕毫不犹豫地接过了池矜献手上那支、如烈焰一般艳丽的火红玫瑰,紧接着又收了情书。

不仅如此,将东西一一放进书包里后,陆执等了片刻,看对方没动静了,漠着音色眼神不善问:“牛奶呢?”

池矜献还不开心地看着任毅然呢,心道陆哥不让自己跟他说话是对的,他怎么这么不讨喜。

而且现在连装友好都懒得装了。

闻言他霎时将视线收回来,脑袋微仰,眼神无辜:“嗯?早上给你了呀。”

陆执面无表情。

池矜献被看得微缩脖子,立马低头去翻书包。

当看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罐牛奶时,他的脑子也有点儿木。

“我……”池矜献颤颤巍巍地把牛奶拿出来递出去,声若蚊呓不敢看人,“我忘了。”

陆执没接,音色凉了:“为什么会忘?”

而且已经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