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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姜湛抽血做了几项检查,下午结果出来,确诊他提前进入易感期。
姜湛的主治医师跟姜家是故交,姜湛从小就是在他这儿看病,这次易感期爆发的莫名其妙。
姜湛十三岁分化,被确诊为高A那年就来他这疏导了一年,之后表现一直正常,信息素从来没暴-乱过。
这是第一次进入易感期,激素紊乱的不像样。
人虽然好好坐在病房,甚至还有心情玩手机,看着没事,其实全他妈乱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信息素会再来个大爆发。
张林昌笑呵呵,用一种闲聊的口吻说,“我听老李说,你上次带一个刚分化omega来这儿住院。”
姜湛动作一顿,从鼻子哼出一个单音节,“嗯。”
轻飘飘的,像樱桃起泡酒透着暧昧的粉红。
张林昌看见他这反应了然,“是你们学校的小朋友?”
“嗯。”
“我看病历单,他今年十八周岁了。”
“嗯。”
“虽然分化晚,但腺体发育的很健康。”
“嗯。”
姜湛多的一句都不肯说,张林昌见问不出什么直言不讳,“如果你易感期跟他有关系,要不让他来趟医院?”
姜湛指尖又是一顿,然后滑动了几下手机屏,说了两个字,“不要!”
说完他将手机放到桌子上,还刻意往张林昌的方向推了两下,然后背对着张林昌躺了下来。
张林昌看了一眼亮着手机,正好是一个叫池池的联系人。
他哭笑不得,拿起姜湛手机,缓步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