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湛也不瞅他,闷闷地说,“放桌上吧。”
卫小迟只好放到桌上。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卫小迟跟捂了块湿毛巾似的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得见alpha这么安静,眼睫在眼睑上一点一点往下坠,藏匿在发梢里的耳尖是红的,薄被缝隙里的颈间也透着粉。
看样子还在发烧。
卫小迟舔了舔嘴,低声问,“还是不舒服吗?”
发烧的alpha没说话,往上拉了拉被角遮住下巴,垂着眼眸,像是为喝苦药而不高兴的孩子。
卫小迟看他这样,有一种上了手术台才发现自己一点医术都没有的无措。
难怪他奶奶说他跟个木头人似的,卫小迟突然觉得他奶奶没说错。
卫小迟坐立难安,低头问alpha,“要喝水吗?”
姜湛:“不喝。”
卫小迟闷闷‘哦’了一声。
姜湛拧着眉,如果说刚才像为了喝药而不高兴的孩子,那现在就是喝到苦药非常不高兴的孩子。
卫小迟看了他两眼,只感觉整个房间都是压抑的。
“要,要是不舒服就早点睡。”卫小迟怕打扰姜湛休息准备走,“我也该走了。”
没精打采的alpha蹭地抬起头怒视着卫小迟,那双眼被烧的雪亮,这么瞪人的时候还挺好看。
卫小迟可没色胆在这个时候馋姜湛的皮相,求生欲让他瞬间get到姜湛的怒气值。
“要不……”卫小迟看着姜湛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我在待一会儿吧?”
姜湛的眼刀收了回去。
想起姜湛家的阿姨说他易感期还没过,卫小迟犹豫地问,“你要信息素吗?”
姜湛面色稍缓,铺开身上的被子,躺到床上重新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