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又盯着他看了会儿,最后伸出大拇指,擦了下迟等眼角沁出的泪水,啧了声:“哭十多天,每次戴眼罩都哭。”
白年道,“我看你跟别人说我色诱你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迟等仰头看向白年,声音里有鼻音:“我忍不住。”
白年又啧:“我没忘记,你刚刚好像说明天不出去玩了?”迟等闷声:“要玩。”
白年收回手,他从旁边小几上抽出了两张纸,迟等见状抬起双手刚想去接纸巾擦自己控制不住往下滚的眼泪。
白年拿着纸巾的手突然轻轻覆盖上了他的双眼。
然后迟等感觉自己冰凉的唇上,覆盖上了一个温软的东西。
迟等只觉得刹那一股气从脚底板蹿上了天灵盖。
白年松开手,把纸塞进迟等手心,眼珠盯着迟等的眼睛:“做得非常好。”
他语调缓慢。
迟等在那一刹那所有的惶恐、害怕、甚至是即将涌上头顶的窒息感都全部消失了。
白年又缓慢地说:“这是在色诱。”
-------------------周五快乐!周末要出门,更不了!
第46章
十一月份的里尔市天气渐渐转凉。
迟等到白年家来的一个半月后,他几乎能够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黑暗中大部分时间也能保持冷静,白年让他养得那两条多灾多难的宠物蛇,在这期间还蜕过一次皮。
晚上七点多钟,白年板着脸坐在自己书房查阅资料,迟等坐在书房放置的沙发上看书。
与眼与眼书房内十分安静,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坐了数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