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年的靠近,迟等不得不收回自己抬着的双手,他把手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抬着眼睛看向白年,拖着嗓子反驳道:“白老师,此言差矣。
我第一眼见您的时候……”他想了想,十分干脆地用上了白年说的词语,“就到了发情期。”
白年的眼珠颜色有些偏淡,他静静地看着迟等的双眼。
迟等缓慢地咽了咽口水。
白年挑了下眉梢,慢条斯理地回道:“那个时候你还不是我的小狗。”
迟等的呼吸声都顿了顿,他耳朵有些发烫,喉间憋了一些古怪的音节。
白年的眼睛里飘上了一些笑意:“人对自己亲手养大的东西都会有感情。”
迟等脸也开始微微热了起来。
这话放在任何一个寻常人听起来,都会觉得有辱尊严。
但是迟等不是正常人,他觉得白年在向他表白。
是一个没什么平常人感情的白年,在告诉一个不太正常的迟等,我对你有感情。
迟等连呼吸声音都轻了下来。
流浪的小狗有很多,但是只有一只我把他带回了家,给它喂食,让它健康成长。
它变得亲人,听话,会冲人摇尾巴。
白年伸出一只手抚上迟等的脸颊,随后身体微弯,压了下去,嘴唇覆盖上了迟等的唇。
“把嘴巴张开,小狗。”
白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