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的手指蠢蠢欲动起来,他嘴角扯开,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这些废物一样的警卫,他觉得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把对方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碾成骨灰。
迟等带着古怪的笑容深吸了一口气,附近一扇门被猛地打开,白年的气息十分迅速地席卷了他的大脑,让他像是被冰水直接从头浇了下来,他甚至因为这种寒意而打了个哆嗦。
迟等蠢蠢欲动的手指往回缩,他狠狠地捏着自己的拳头,直到指甲把自己手心都割出了血迹。
白年推开门走了出来,没有关心自己亲生父亲此刻的精神状态,臭着脸往迟等的方向走过去。
他其实在房间内听见警报声,有些担心迟等不在自己眼皮底下时,会伤人。
而一个哨兵在黑塔伤人,等待他的除了在黑塔关上余生,不会再有其他可能。
此刻见对方被两个警卫压在墙上,而他身边一个流动的宣传栏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
百年沉着脸观察对方脸上的表情,看对方紧绷的肌肉线条。
压在他身后的一位警卫人员,此刻正气势汹汹地命令道:“不许动!”白年见迟等眼神幽深,好像下一秒就要因为对方的堪比“挑衅”的行为而暴起。
白年沉着脸走过去,指腹在迟等的手背上轻触了下,随即询问压着迟等的:“发生什么事了?”穿着防护服的警卫,视线在护目镜后凝视了白年片刻。
而后他像是判断出了白年是一位向导,说话的语气才稍显得克制起来:“这位哨兵是你带过来的?”白年慢条斯理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钱夹,再从钱夹抽拿出一张、他为了防备突发情况特意制作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