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沉着脸说道:“宣传栏里说,他是黑塔的创始人之一。”
白年再次进到迟等的精神海中,这次倒没什么城市建筑、也没什么里尔市精神病院。
就是一片白茫茫的空间,白年在上面站了片刻。
因为好奇而随意走动了几步,他只要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向十步的距离,就会或许一脚踏进了如同战后灰烬里,或许一脚悬在深渊上,再往前半步就直接掉下去。
这个白茫茫的空间太小了,而且四周都危机四伏。
迟等跟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就怕白年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消失在了他的精神海里。
白年逛完这逛无可逛的精神海,又回到了中间。
“难怪之前找不到,藏得很深。”
白年沉吟着说道,“而且周围都是这样的坏境,找不到路。”
迟等不太懂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精神海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世界大战般的脑子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平静雪白的空间。
迟等没法接话,见白年不再乱走动,他一屁股坐在了白花花的什么都看不清的地上。
因为四周雪白,没有东西坐,他只能邀请:“白老师,如果您不想坐在地上,您可以坐在我的腿上。”
白老师也没有那么讲究,扯了扯自己身上宽松的家居服,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
两个大男人在一片空白的地方静坐着,四目相对看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