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哨塔在市中心位置,从白年家开车过去要将近一个小时。
白年一路上开车神情十分严肃,即将要见的人也让他有些正襟危坐。
其实也不是惧怕对方,对方多年言传身教的教导,他非常尊重。
他十岁家中出变故后,就被对方接走。
白年一直觉得自己有幸被称为天才,也多是靠着对方的指导跟教养。
白年觉得,这个他一直喊着老师的人,在他生命中拥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
车开到主哨塔附近,白年有些不自在的烦躁。
在车库停好车后,他还在车里静坐了片刻。
从车库出来后,白年给对方打了个电话,响铃了非常久对方才慢腾腾地接通了这个电话。
“来了吗,我让秘书下去接你。”
接电话人语气不急不缓。
“我在门口等。”
白年的回话也不急不缓。
对方应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年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哨塔的正门口,因为缺少证件,他被电子门拦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