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嬉皮笑脸地说完后,在很久没听到白年回话后,想着白年大概又懒得搭理他了,他转头正有些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色。
突然听见了白年漫不经心地回一句肯定的话:“没错。”
迟等顿了顿,他盯着车窗外好半晌,最后没忍住低骂出了一声,他屈起食指指节擦了擦自己的额角,哎呀出了一声:“我就知道。”
白年一路快速地赶回了自己家中,十一点十分,家门口已经零零散散蹲了几个记者,不远处还停着几辆哨塔的车。
哨塔的动作可比白年快多了。
白年的车没停进自家车库,他特意绕开了正门,往自己院墙旁边停下了。
下车的时候迟等似乎有些疑惑,正准备开口问话,白年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迟等抬步走了过去:“怎么了?”“扎个马步。”
白年不解释,直接吩咐道。
迟等就听话地曲腿扎上了马步:“您这……”话还没说完,白年单手扶上了迟等的肩膀,直接踩到了迟等大腿上:“站稳了,送我上去。”
“……”迟等手扶着白年,对于白年回家竟然还要翻墙这一操作,显得非常疑惑。
白年踩着迟等的大腿,动作十分干脆地翻上了自家的院墙,再轻松地跳了下去。
迟等直起身子,退后了一段距离,随后助跑着挂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