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嘿嘿地调笑出了一声:“您说我保护您、爱您、敬重您、尊敬您,怎么到他口中就变得不配为哨兵了?”电梯门下到了负一楼,白年伸手拍了下迟等,示意迟等走出去,别挡着路。
迟等拖拖拉拉地转身往前走了两步,还扭过头来嬉皮笑脸道:“他们这的哨兵,可真惨啊,都不可以喜欢别人。”
白年在迟等身后走,闻言撇了下嘴:“没开化地方的野人,可以理解。”
迟等闻言眯起眼睛哈哈笑了两声。
他二人边说边往之前耗子所说的地方走了过去。
“白老师,我们到这个地方来做什么?”已经打完了一场架的迟等,到现在才想起来要问正经事。
白年跟在迟等身后走,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你在里尔市伤了人,按照里尔市的法律,你大概率会被监禁终生。”
“在黑塔吗,跟您父亲一样。”
迟等迟疑地问道。
白年又道:“哨塔的人有一份我家中的监控录像,他们应该很容易就能够发现你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不会是个普通的哨兵。”
白年本来说的十分正经,走在他前面的迟等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脚步,白年的鞋子差点踩上了他的后脚跟,步子跟着停下来后,奇怪道:“怎么?”就见迟等突然转了个身,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盯着看了好片刻,而后从耳朵到半个后颈骤然泛起了一层红晕。
迟等支支吾吾地说道:“什么、都能被看见吗?”迟等的记性非常好,突然一下把自己从到白年家中直到被带走时,所有的场景走马灯般地回忆了一遍,而后脑子冒出了个硕大的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