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白年穿成这样逃命,主要他衣柜里的衣服几乎都是这个样子。
他跟迟等离开百二一后,一直躲着人走小道,走到这个人逐渐密集起来的地方,不太方便继续往前走。
白年便跟迟等守在路边,等着看有没有有缘人穿着比较不打眼的衣服从这经过。
还没等几分钟,就看见一个男人哼着歌,开始解裤子,白年便朝迟等扬了扬下巴,迟等两根手指在额前比了一下,立刻准备去扒人衣服了。
现在这个哨兵被迟等从墙上拽下来,呆呆傻傻的不会是撞坏了脑子吧?白年心里想着。
而后突然听见这人大吼一声:“白年?!”白年顿了顿,眯着眼睛端详对方的五官,二十出头的年纪,右边眉尾处有一道微小的伤疤,造成了断眉的模样。
白年并不认识。
迟等也蹲到了白年身旁,他挑了下眉,看这个脸上有些吃惊的哨兵:“怎么认识的?”梁文伸手摸了下自己的断眉处,有些不理解:“你们俩犯什么事情,也逃到不夜城来了?”
问完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劣势身份,并不适合去质问别人,只好先回答问题,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脑袋,表情突然显得有些憨傻起来:“之前在里尔市,白年上过很多次杂志封面,跟访谈。”
白年眯着眼睛:“你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迟等几乎跟白年同一时间问起来:“什么样的杂志封面?”梁文立刻兴致勃勃地回答起了后面那个问题:“科学杂志,不过那些杂志都穿着白大褂,很没参考价值。
我原来读书时,看见过一个娱乐穿搭杂志,那里面的穿搭太好了。”
迟等也兴致勃勃了起来:“什么样的穿搭,那本杂志现在在哪儿了?”迟等的大脑已经自动脑补起了女仆装、兔女郎这种样式。
梁文还想细说:“穿搭的样式在我们班流行很长时间了。”
他甚至准备从地上坐起来,继续跟迟等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