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能在别的区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吧。”
梁文说着啧了一下。
就算是梁文这样的人,在旁观了别人的悲剧之后,也唏嘘出了一声:“后来这个向导就有些傻了,现在意识不清楚。
在酒馆花一点钱就能……”梁文顿了顿,随后咳了一声,并没有说接下来的话。
他本以为迟等会就此悲剧发表一些看法,没想到他径直转了个身,身上仍旧戾气很重,像是拢着一团黑雾,浑不在意地问道:“那个老酒鬼,在不在这个酒馆?”梁文顿了顿,颇有些尴尬的转移了话题:“好像不在。
我们要不要去斗兽场找一下?”梁文这人算不上是个好人,甚至算不上是个遵纪守法的人。
但是却奇怪地拥有一些做人的底线,虽然他在不夜城也曾花费金币让向导给自己进行过精神疏导,但是仍旧看不上这里哨兵随意摆弄向导的模样。
他没办法把人当畜生一样对待。
耍了点小机灵故意跟迟等提起这件事,一是他以为里尔市来的迟等应当也会看不惯这种现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可以称得上是同乡人,更何况向导在这是完全的弱势群体,梁文觉得迟等厉害,他能顾着白年或许也能解救其他的向导呢?被迟等直接忽视了他这个小心机,让梁文内心尴尬,甚至隐隐觉得有些羞耻。
他想自己又是个什么玩意,跑到不夜城来的哨兵,还妄想做个什么救世主?自己没有本事,还企图耍小心机让有能力的人来办?一个坑蒙拐骗的垃圾人,想要去帮助一个深陷祸害的弱势者,这是件讲出来就多可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