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打瞧,忍住笑出声。
沈明登深吸口气,亲了亲他,才按下接听和免提。
“老沈,我失恋了,出来喝两杯。”
“去。”沈明登冷漠拒绝。
“我都失恋了!”司霆苦兮兮,“你就能可怜可怜我?”
沈明登并丝毫同,冷硬:“继续努力。”
从孟平江的态度来看,再过几年,并非没有希望。
有点,司家定会同意。
这几年司霆的工作室越来越红火,可依旧能与司家相抗。
沈明登善意提醒他:“你真的做准备了?”
“什么?”
“你的家庭是否愿意接纳孟平江。”
如果能给予爱人足够的保护,那就能只贪图时欢。
或许孟平江拒绝,正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司霆明白了沈明登的用意。
他沉默良久,轻叹声,坚定:“我会让他受伤的。谢了老沈。”
“……”人应答。
司霆提高音量:“老沈?”
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传来,他耳朵紧贴听筒,有些明以,又唤了声:“老沈,你还在吗?!”
短促的“啊”突然响起。
夹杂着暧昧的亲吻声。
司霆:“……”
下秒,电话被挂断,耳边只剩下串忙音。
靠,单身狗没人权啊?!
*
十八岁这年,虞秋凭借出『色』的技艺,荣获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的称号,并拥有了座属于自己的刺绣展馆。
周岁生日前,他还待在遥远的异乡,专心学习和钻研新的绣法,要是孟平江联系他,他都快忘了生日这回事。
过奇怪,为什么是孟平江联系他?
“你真要给我搞个生日宴?又是整岁。”虞秋画着底稿,手机放在边,开着免提。
“顺便庆祝你又得奖了,”孟平江与有荣焉,笑着说,“且大家久都没聚过了,趁这次聚聚。”
虞秋想想也是,“行吧。”
他订了翌日返京的机票,来接他的是陆高。
陆高现在是赫赫有名的服装设计师,他留了半长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衣着写意简约,颇有种艺术家的漫经心。
“前是说忙得,怎么有空过来?”虞秋坐上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