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是:但我有部分不同意见。
第三句则是:请联邦举起白旗,反抗军愿意接过对抗虫族的重任,并且对此义不容辞。
联邦:“……”
他奶奶个熊,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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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香洲陷入了生命的沉思和困惑之中。
他和身边人确定:“是我听错了吗?我觉得这个虫子在说‘不要阉我?’?”
时子圭坚定地点了点头:“是你听错了。”
身边的同伴们也纷纷附和:“香洲队长,确实是你听错了,没有声音啊。”
香洲才迟疑了一下,对面虫子宛如振翅的嗓音就更加撕心裂肺——说起来,香洲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蛐蛐摩擦翅膀一样的声音竟然还能带上不同情绪——“你没听错!我不要阉!!”
香洲:“……”
他挥一挥手,示意自己的队员站远一点,自己则走上前去,捏起了虫子背甲上的一处凹陷,然后轻轻地一翻。
虫子发出了丧心病狂的惨叫,而香洲的表情也瞬间变了。
他看到,在这只虫子的腹部,甲壳的图案拼凑成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形状,那看起来像是一张人脸。
类似的“歌唱者”他曾经亲手斩杀过不下百只,但还没有这一只是像现在这个一样……
香洲脸色严肃地转过头去,他问自己的队员:“你们觉得,我和你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什么?”
时子圭迟疑地回答道:“你比较凶?”
香洲:“……”
有队员不顾死活地捂住了时子圭的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自取灭亡的话来。他们七嘴八舌地给了香洲其他可供参考的答案。
“队长你筑基了。”
“队长你是最有行动力的omega。”
“队长精神比我们都好。”
“队长你是诱虫人……”说这话的队员话说到一半感觉不对,生生把“人”的后半个音节吞了下去。
香洲却一脸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