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很清楚,但最近睡在一起,容错可谓是深有体会,体会江别故的起床气。
他这个人看起来不太会因为这件事儿发脾气,但那要是他自己愿意起来,或者生物钟作祟的自然醒,如果谁要是把他吵醒了,他也是会不爽的,不过他的不爽倒也不会发泄出来,就是不说话,也不理人,小孩儿一样。
所以手机响起的第一时间容错就探过身将手机拿了起来按了静音,但江别故还是有些被吵到了,容错看到他微微蹙了眉,容错知道他已经醒了,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小声说:
“是宴清哥。”
江别故依旧蹙着眉,不说话,连眼睛也不睁开,容错觉得可爱,俯身亲了他一下还被他推开了,容错笑笑起身离开了卧室,带上门之后才接了电话:
“宴清哥?”
听到容错的声音,徐宴清还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瞬:“怎么是你?江别故呢?该不会又听不到了吧?”
“没有。”容错说:“在睡觉呢。”
这句话容错本身已经解释的很明白了,可电话那端的徐宴清还是没了声音,容错以为他有什么事儿挂断了,可将手机拿离耳朵发现还在通话中,于是试探性的出声问他:
“宴清哥?”
“睡觉?”徐宴清这才笑着说了声:“我认识的江别故从来不会午睡,你怎么你哥了?”
容错此时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豆芽从阳台走过来跳了上来趴在了他的腿上,容错撸着豆芽听到徐宴清的这句话,知道他什么意思,可不太好意思回复,便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