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放下了手机, 容错一向很听江别故的话,见他这么做也就没再说什么, 在他身边躺下关了灯。
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却没什么困意。
明天不是容错第一次去看纪眠, 却是第一次陪江别故去, 第一次以江别故男朋友的身边去, 说不上什么特别的感受,但他觉得有点小紧张。
这点紧张连江别故都感觉到了,在被子下牵住了他的手:
“我早就跟他报备过了。”
容错转头去看江别故, 因为光线昏暗,也只看得到他的一个轮廓,却依旧好奇的问他:
“你知道我没睡?”
“嗯。”江别故闭着眼睛淡淡应了句:“呼吸不一样,听的出来。”
容错静默几秒:“你上次单独去跟纪眠哥说话,就是报备我的新身份吗?”
江别故还是没睁眼,似乎真的挺困的,但为了安抚容错的情绪一直在撑着,此时听到他的话,没说话,却代表着另一种默认。
“那和我猜的不一样。”容错说:“我以为你是去跟过去告别,但没想到,你连我的身份都报备了。”
“我那天回来做了什么,不记得了?”江别故睁开眼看他:“有什么没想到的?”
那天是容错出院的日子,从医院回来之后江别故就将他压制在门口的鞋柜上了,给了他男朋友的身份,容错想起来,笑了笑:
“当时太紧张了,没联想起来。”
“那现在我告诉你我已经报备过了,还紧张吗?”江别故捏捏他的手。
“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