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婆子可代表不了金牛村,所以少拿金牛村的名号说事!”

魏婆子恼怒地道,“去去去,我和你们说,姚家肯定要倒大霉的。韩家和王家都是什么,公侯之家,对,就是这个!这次遭了点难,结果指定没事的,你们等着瞧好吧!”

有知道姚春暖今天行程的村妇说道,“魏婆子,你别尽埋汰人家阿暖,人阿暖今儿个特意提了一篮子芝麻饼去探监了。你们魏家呢?嘴上说得冠冕堂皇,那是一次都没去过吧?你们真疼女儿,好歹去大牢探望一次啊。”

魏婆子一拍大腿,“瞧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就说韩家和王家会没事的吧,所以她姚阿暖才想去探监示好。可是现在才想起来去大牢看人家?晚了,王家指定不会要她了的。我们阿瑜就不一样了,她不离不弃,和夫家一起同甘共苦,不日韩家洗脱罪名恢复荣光,指定对阿瑜死心踏地的。”

先前说话那人撇嘴,这魏婆子,向来只选择听自己想听的,后面那段直接忽略了。

有人低声咕哝,“有什么用?不过多进去一个人坐牢,还不如人阿暖在外面呢,好歹还能吃上点干净的干粮!”大牢如何,他们没进去过,但也听说过啊。他们平民都不愿意吃的牢饭,那些贵人能吃得下?

这时,姚杏挑着两木桶的衣服过来。好巧不巧,只剩下魏婆子对面还有空位了。

“哟,杏子,你这是你小姑的衣裳吧?”魏婆子眼尖,一下子就认出衣服堆顶上那条鲜艳的裙子正是姚春暖穿过的。

亵衣亵裤在晚上洗澡后姚春暖顺手就洗了,只是这条襦裙是她今早刚换下来的。今日去探监,她不想穿得太好,就换下来了,当时出门急,想着回来再洗干净。姚母进她的房间看到了,就顺手扔给杏子拿去洗了。

姚杏没搭理她,拿着洗衣棍闷头锤打。

魏婆子眼珠子一转,“诶呀,你奶真是偏心啊,你小姑害得你连婚事都保不住了,你还得前前后后地伺候她?要是我啊,恨不得将她这衣裳扔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