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笑了,你和你的家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姚春暖装作听不懂,她不想蹚这趟浑水。
韩潮生看向他。
若说她听不懂,韩晋安是不信的,他有些别扭地道,“姚-姚主薄,你救韩家一次,我以及韩家男丁愿为爪牙,为你效犬马之劳。”
闻言,姚春暖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韩晋安会带着韩家转头认她为主,这人不会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吧?她自认对他们韩家下手挺狠的,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
姚春暖问他,“你觉得我像缺干活的人吗?你不会以为,你们跪一跪,再表表忠心,我便会将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了吧?”
“其实在来未见你之前,我仔细想过了。我们家如今落到这步田地是多方原因的,固然有你的一部分原因,但也是因为我们韩家先算计你的,你怎么报复我们韩家都不冤。但姚主薄,你并非寻常女子,你和我们韩家之间,没有夹杂人命,所以算不上生死大仇,何不一笑抿恩仇?”这是韩潮生的心里话。魏秋瑜还在的时候,他们是真的恨透了她姚春暖,但是越到底层,他深刻反思之后,他们韩家落到这步田地,真的是因为姚春暖一个人的原因吗?三皇子的威逼,太子的袖手旁观。都是造成他们韩家处境艰难的重要原因。
“呵呵,韩潮生,你真是胸怀宽广。”
“而且我知道你恨魏秋瑜,我也恨她,我们一家人都恨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么?”韩潮生绞尽脑汁来证明他们韩家是有用的。
姚春暖好整以暇地道,“魏秋瑜她翻不出我的手掌心,我用不上你们。”
“实话告诉你们吧,想必你们应该懂得城门立信的典故,你们韩家于我而言便是我立在城门的那根木头,彰显我的威信。我要是收下你们,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于我来说没半点好处。所以,你们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