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那男的啐了一口,走了。
姚春暖在楼上,玩味地看着这一幕,人才啊人才,这才多久,这人就在刑星月身边站稳了脚跟了。
“要上楼吗?楼上的包间会安静舒适一点。”
姚春暖听到蒋明这样问,她心里说,别上楼啊,上楼她就没戏可看了。
果然,刑星月迟疑地摇了摇头。
然后蒋明扶着她坐下,又给她倒了杯水,再把吃的都端到她抬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我说过的,你需要什么,只管和我说,我买好给你送去就是了,外面太危险了。”
“在家里太闷了。”刑星月闷声说道,说完,又好久没听见蒋明的回答,“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有什么法子能让你呆在家里也不觉得闷。可惜我是个男的,不好上你家去陪你,不然你会被人说闲话的。女人家名声要紧。”
刑星月听到这话一愣,女人家的名声么?
“你那相公,不是我说,他怎么忍心留你一个人在家。你那么辛苦地为他孕育子嗣,难道他就不能陪你几个月,等你生产后再出去工作吗?工作就那么重要吗?比妻子孩子还重要?若是我,定舍不得离开半步。”蒋明状似发着牢骚地抱怨道。
男子这番怜惜十足的话语,真的说到了刑星月的心坎里了,心里一直压着的委屈情绪瞬间上涌。
林景州的工作,让他每天忙忙碌碌,一天下来,累得跟条狗似的,回来后,刑星月还总粘着他,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安抚她了。回到家也不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