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沉吟片刻又道,“将这精品食盐交给底下的盐工,看看他们能不能做出这样的盐巴来!”

底下的官员头垂得更低了,距离与西戎的交易时间不久了,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有突破,几乎没有可能。

交待完事情,太子就让相关的官员退下了。

他整个人靠坐在炕上,以手抚额。

他的心腹淮安一看,便知他头痛的毛病又犯了,连忙上前帮他按捏起来。

“淮安,你说,为何这样的人才不效忠于朝廷,非要替那些私盐场主做事?”他父皇虽是个守成之君,但也没横征暴敛过啊,为何民心不向?

“太子殿下,或许对方只是身不由己呢。”

其实太子也知道,如今朝纲动荡,朝廷上出现了两个声音,对江山的治理很不利。他和摄政王的争斗,吸引来的只会是投机者阴谋家,吸引不来真正的治世能臣,甚至他们可能还会隐下去,等大势明朗才出来。

统一的声音,迫在眉睫。太子迫切地想让三皇子闭嘴,私下许诺了无数的好处,甚至连封地都许出去了,但对方就是不退,就是要坐在摄政王的位子上。

“有时孤真恨不得杀了他!”太子恨声道。这个皇弟一点大局观都没有,完全看不到大梁已经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