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阴王尴尬地笑笑,“今日之事,是否过于巧合了?”
“这事巧是巧,但私通一事不假,发展到这田地,要怪也只能怪你小舅子了。不过这里面有咱们东北那边的对手的手笔。”说到这里,司马贤无奈地笑笑。
“伊春军屯?”
“嗯。”
那没辙,他们算计人家,人家来算计他们,你来我往地交手,就看谁更计高一筹了。
“只是没想到,伊春军屯才发展一年吧,竟然有能力还手?”汝阴王挺吃惊的。
“王爷,切不可小看东北那位对手。”司马贤提醒,虽然那位对手还稚嫩,但野心有,地盘有,能力有,同时也敢为天下先,不惧道德束缚,那就具备了登台的资格。
其实司马臣在发现一个小小的军屯竟然生出了涿鹿天下的野望时,还挺吃惊的。他最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最后确认对方确实有那等心思之后,也是从那一刻起,刑长风此人,从猎物,变成了一个小对手。
汝阴王及司马臣对于多出来的一位小对手,并不反感。天下初乱,台上的对手当然是越多越好,后面谁能成为这天下之主,就各凭本事了。
而如今,这个小对手,还小小地反击了他们一下,这就有意思了。
“这下该怎么办吧?”汝阴王问。
野心藏不住了,“还能怎么办?不反也得反了。”司马贤说道,“也罢,就由王爷来做第一个敲鼓之人吧。”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