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许久不曾作画,有些手生,可到底是下苦功练过的,康熙的水墨画向来不错,简单几笔,背靠栏杆坐在上面的女侠形象便出来了。
水墨画讲究意境,乐臻虽然不会画,却也知道怎么赏。这幅画,虽然连她长什么样都看不出,却很有那股子江湖侠客的味道。
就很帅气,乐臻感觉很满意。
“好了。”康熙画完最后一笔,上下打量了会儿,看向乐臻,“是你拿去还是我收着?”
“当然是我拿去啦。”乐臻笑嘻嘻地开口,丝毫没有跟他客气的意思。
“那等它干了,装裱好,你再拿去吧。”康熙笑道,“这会儿我先收着。”
乐臻没意见,两人看够了风景,也已经不觉得撑了。康熙便叫人过来将书案又抬了回去,他们也一同打道回府。
康熙回去批改他的奏折,乐臻回去当她的咸鱼。毕竟,在船上,除了当条咸鱼瘫在床上,她也找不着什么事做。
话本子实在太无聊了,剧情不怎么有趣,还都是古白话,有的直接就是文言文,晦涩难懂,乐臻完全看不下去。
躺了不知多久,乐臻忽然坐起身,招手示意喜鹊过来,道:“喜鹊,我给你讲故事吧?”
“好。”喜鹊顺从地过来,有些期待的看向乐臻。
乐臻拉她坐到床边,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曾经有个人,不信鬼神,觉得鬼神之说皆是谣传。他从不烧香拜佛,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