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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缺,缺女人。”他深深看她,眸似深潭让人沉溺。

“缺几个?”巴云野扶着他的肩膀,抬眼看住他,“爷帮你找。”

“你能找来几个,我全部接收。”

她伸出大拇指,点一点自己的鼻尖,“一个顶十个。”

“既然如此,请以一当十的巴爷帮我看一看这几张图。”刁琢把寻物启事和手机往她跟前一推。

“你连指纹都能分辨,还要我……”巴云野这才看清楚屏幕上的照片——“张晨光??”

窗外,上完厕所正好有要紧事要向巴云野“汇报”的河马刚好经过,听到里头这句话,一怔,悄悄站在窗户边,伸着脖子听。

刁琢的手指在寻物启事上点了点,“照片中,他手里的水壶拍得很模糊,但我总有种直觉,寻物启事里的保温壶就是张晨光的。”

“我问问当时带他去大本营的司机老韩那儿还有没有更多的照片。”巴云野来劲了,十分积极,一个电话给韩达生拨过去,“生哥……我不跟你来那些虚的——张晨光的照片你那儿还有没有?没事,你找一找。……有?!太好了,有多少发多少,他从上你车到去登山一路上的我都要!”

韩达生动作挺快,不一会儿,把他当时拍摄的游客照片都传给巴云野,十几张照片中或清楚或模糊,都有张晨光。

可供比对的照片一多,刁琢认真看完后很笃定地说:“虽然不能说寻物启事里的保温壶一定就是张晨光的,但确实跟他手里的一模一样。”

外头的河马摸摸下巴,不知脑袋里想什么,虚望着一处出神。

“寻物启事从五月份开始派发,就说明保温壶是五月以前丢的,张晨光刚好四月份失踪。只在基地发给要登山的游客,这不就是让大家上玉珠峰时留意着找吗?潮牌保温壶这么难买,分明就是他的。”巴云野说。

相比于巴云野的随意结论,参加过多次救援任务的刁琢理智很多,“寻物的悬赏金3000,每个月雇人发传单1000,发到这个月正好半年,算6000。为区区300块的保温壶,有人已经花了将近一万块寻找,说明对这个人来说,保温壶的价值远超一万,甚至更多。我想,保温壶价值所在应该不在表面,尤其不在保温壶本身,所以要用‘已去世的老母亲遗物’作掩饰,以免惹人怀疑。”

“保温壶里会不会有东西?一个水壶里能藏什么?金子?钻石?真想不通。”巴云野眉头一皱,“到底谁要找这个保温壶,不如打电话过去问问?”

刁琢不同意,“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