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灼灼你有了?”
唐若婉这话刚落下,宁灼灼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外头传来兰芷的惊呼声:
“太子殿下!”
宁灼灼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的跑了过去。
正好看见薛长曜被魏来搀扶着慢慢的站起来。
这是?摔了?
宁灼灼眼角一抽,实在是不明白这人好端端的怎么摔了?
薛长曜忍住膝盖上的疼痛,开口问:
“灼灼,你、你有了?”
那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也有不可置信。
废话,薛长曜确定自己没有吃错药。
要是还有……百里清这个狗东西,他非得让他滚去朝堂上干活不可。
特么的假药会害死人好不好。
宁灼灼看着薛长曜,深吸一口气:
“没有。”
太子爷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薛长曜:幸亏没有。
不然百里清你这个狗东西你死定了。
等薛长曜坐定,男人看着桌子上的一堆丝线正要开口,宁灼灼便是笑眯眯的解释了:
“我这是想要学一学呢,日后绣给我那侄子侄女呢。”
“再说了,日后我若是有自己的孩子,也是给我孩子的礼物。”
太子爷自知无法阻拦,便是点头同意了:
“只是不许伤了眼睛。”
“好。”
唐若婉看着亲密的二人,心生羡慕。
不过她很快就把视线移开,想着先帮宁灼灼挑几个好看的丝线来绣虎头帽,结果太子爷冷不防开口说起来了朝堂上的事情。
等到唐若婉听见太子爷说唐温故为了她在朝堂上说了那些话的时候,唐若婉不管不顾的开口:
“他是不是傻啊。”
“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说完就冲薛长曜跪下:“殿下,臣女的弟弟如今是因为臣女才会说话如此狂傲,臣女愿意承担一切,只求殿下不要怪罪弟弟!”
唐温故挣扎了那么多年,好日子总算是来了,可不能毁在她的事情里面。
那也太不值得了。
紧接着,宁灼灼把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