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的距离下,他身上的味道更浓烈了。清苦的烟草缠着他惯用的乌木沉香,化作一汪深水,包裹着她,让她这个本就不会泅水的人溺的更深。
“萧叙……你疯了……”
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球里爬着的血丝,那是失眠后疲惫倦怠的证据。
舒涵的心跳的很快,在他强烈的进攻之下,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这里是地下停车场,还是白天,车来车往,很容易被人发现。
他疯了!
萧叙也不着急,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则似有若无的掐着她不堪一握的窄腰。
缓慢而暧昧,一点一点的摧折着她的理智。
“放开我!”舒涵去推他,可手上的力度很软,比起推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有种撩拨的意味。
“你再动,我不介意在这里。”萧叙附在她耳边低声厮磨,浑重的热气喷洒在耳畔,舒涵不自觉缩了脖子。
“变态……”她沉沉吸气。
“嗯……”他笑着承下这指控。
变态这两个字除了带来更深的情.趣以外毫无用处。
吻住那白玉的耳垂,雪腻冰凉刚好降解那舌尖燥热的温度。
这是一场文火,斯文地煮着她,直到把骨头也熬成酥。
一咬下去就烂了。
他没有做更多,只是进攻那团细腻的耳垂。
舒涵耳根发烫,烫得腥红一片。整个人如同涸辙之鱼,极度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