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看向居山晴树,这是个有被害妄想症的赌棍。
他们冤枉黑发男人了。
“我赌博?我为什么去赌博为什么借酒浇愁你不知道?”居山晴树提高了声调不可置信道。
“从小你就处处比我强,我在家里从来没有过一点存在感,你从小要抢我的玩具,要抢父母的关注,要抢老师的夸奖,要处处压我一头,要拿走我的一切。”
“可是你为什么要抢我的未婚妻啊……”他声音隐隐有哭腔。
妈耶。
围观群众看向太宰治,这是个抢兄弟未婚妻的人渣。
他们错怪白发少年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抢你的东西。”太宰治遗憾的摇了摇头。
“你不应该把她作为你的所有物来看,感情是自由的,她和我在一起是她自己的选择。”
倒也没错。
围观群众品评道,都还没结婚,愿意选择谁做自己的男朋友是人家自己的选择,实在算不上抢。
这个白发富二代实在有点过于偏执了。
“是,她是自愿的,”居山晴树冷笑一声,“她要是知道你和她在一起的目的是为了和她一起殉情,她也自愿吗?”
“你敢说吗?现在在这里打电话,告诉她。”
“你许诺的山盟海誓就是随口一提,每个你们在一起用餐的烛光夜晚你最想干的事是拿起餐刀捅进她的胸膛再抹了自己脖子。”
“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