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江岛喃喃念了一遍它的名字，上前靠近围栏。

“来，我把它牵出来跟你熟悉一下。”郑耀军从围栏边摘下牵引背心，打开围栏进去，把子弹带了出来，“走吧，去院子里。”

子弹乖乖跟在人身边，尾巴低垂着，没有摇晃，却也没夹在腿间。

显然，他并不怕江岛，只是从直立的耳尖还是能看出一丝紧张。

“其实，如果你一时没法和犬熟悉，也可以让你的朋友先领养回家。”郑耀军看了楚印龙一眼，朝江岛笑道，“然后你抽出大概一周的时间，经常去跟它玩，就像当初跟十一熟悉的过程一样，也容易让犬对你产生信任。”

江岛笑笑，没接话茬。

他总不能说，他现在就跟楚印龙住在一起吧？

虽然郑耀军看上去不像是会多嘴四处宣扬的人，但最好还是在他自己这里就注意一些，也免得将来闹出误会还说不清楚。

与当初录制《真实旷野》的时候一样，郑耀军先以饲养者的身份，带着江岛的手上前抚摸军犬。

子弹果然比十一表现得更加沉稳，感到江岛的手落在它头上，只微微龇了龇牙，喉咙里也没发出威胁的呜呜声，依旧稳稳当当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哎，它还行！”郑耀军看起来挺高兴，“来，你帮他梳梳毛，看看它表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