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好听，却如罂粟一般，美则美，却如剧毒。

“孙小姐喜欢昨夜吗？”

男人又问了一遍。

孙瑶瑶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眼眸中满是恐惧。

“不……不喜欢！”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

昨夜，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污点。

她不懂，为什么会变成她！

这明明应该是司妍该有的遭遇。

司妍！

想到此，突然抬头。

眼眸中的恐惧被震惊代替。

孙瑶瑶：“是司妍派你来的？”

不等人回答，她又笃定道：“一定是她！”

她早该想到的。

司妍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司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