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笑容看在司妍和慕容锦眼中，觉得格外别扭。

司妍笑：“想知道？”

孙瑶瑶一脸认真地点头。

司妍脸上的笑意放大，一字一句道：“不、告、诉、你。”

女孩脑袋歪着，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摸摸她的脑袋。

可就是这样具有欺骗性的容貌，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孙瑶瑶恨不得想撕碎这张脸。

桌下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极力隐忍着情绪。

‘唰’地一下站起身，平复了一下心情，用十分淡定的口吻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瑶瑶。”齐元枫看了一眼表情淡淡的司妍，责备之意明显，起身追了出去。

两人离开，慕容锦一脸自责道：“抱歉，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要是早知道的话，是绝对不会选择这里！

第128章 艾文

司妍看向他，平静的目光之中划过一丝好奇：“你好像很喜欢道歉。”

慕容锦：“今日确实是我思虑不周。”

司妍不喜欢他这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的态度：“慕容锦，你既说我们是朋友，那请问在你的理解中，朋友之间是这样的吗？”

慕容锦一愣，他显然没有考虑这一点，因为在他的心里，或许永远都没有办法将面前的女孩当成真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