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桁:“这里没有你的鞋子。”
司妍:“……那也不用了。”
她就算光脚走路,有内力在,也没有东西能伤着。
姜桁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手也保持着姿势未变,凤眸深不见底,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司妍心里打鼓。
这样子的姜桁竟比永南国的那个摄政王看上去还要可怕。
摄政王冷心冷面,坏在表面。
可面前这个人,顶着和他一样的脸,看上去温润如玉,可是总感觉这不是真实的他。
温润的外表只是他的保护色,或许心肝比摄政王还黑。
这样的人可比坏在表面的人还要可怕。
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心底却愿意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更加不愿瞧他失落,所以她决定顺从本心,不再与他对着干。
或许念念说得不错,不用给自己太多的枷锁,遵从内心的自己。
想到此,向着姜桁伸去自己的手。
姜桁一个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间。
外面,大家都在关注着房间内情况,只有严念念神色平静,慢悠悠地品茶。
林穆的所有心思都在严念念的身上,奈何房间内的电灯泡太多,他无法与她单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