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心悸动了下。
是这样,他知道四年前她是成华中学高三(1)班的宋景澜,只要他想,那她在国外的信息也并非什么秘密。
沈暮漂亮的眼睛有一瞬失神。
但下一秒,她便坚信说:可你没有。
Hygge坦然:我不能保证。
沈暮不假思索:至少目前为止,你都没有。
台灯渲映下。
男人轻笑了声,深邃的眼底凝着化不开的纵容。
江辰遇彻底败下阵来。
他无可奈何:你这小孩,还挺犟。
对面的姑娘持续“正在输入”的状态良久。
终于将消息发了出来。
小哭包:你突然说这么多劝退的话,是想让我提防你吗?
江辰遇默想顷刻:不是。
平静说:只是让你有心理准备。
小哭包:是遇到了不高兴的事吗?
小哭包:不要妄自菲薄,在我这,你特别好,比谁都要靠谱。
显然小姑娘并没会他意。
只当他是现实不顺才反常地否定自己。
江辰遇黑沉沉的眸子渐渐深敛,有种波澜不惊的异色沉淀底处。
她似乎真的是把他当成叔叔。
仔细想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道德上有了说法。
站在江辰遇的角度,亲耳听见女孩子亲密唤老公,又在茶社目睹她被搂抱的画面,自然而然会认为她正处于这个年轻应有的热恋期。
小哭包未婚,所以先前是他片面误解。
但也无法忽略她已有男友的事实。
如果作为长辈而存在,倒是说得过去。
这就是所谓的劣根性吧。
白天还在说什么要避嫌,没有插足的打算,现在知情却没想摊牌。
所以,到最后越界的居然是他自己。
其实江辰遇自己也说不上来。
在彼此的四年里他们都是特别的存在,只是真要讲个明白,却是答不出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