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奸|情呢?”
赵澜伊口沫横飞,冷不防简冬这么问。
“啊?”她挥舞的手一顿。
简冬:“你和左毅然怎么回事?奸情,除了他,你还能有谁。”
“切。”赵澜伊满不在乎的瞥瞥嘴,“都说了我俩只是炮|友,又不走心。”
“肾走多了,难保肾比心重要。”
赵澜伊一滞。
她手比划了半天,最后垂了下来。
“分了,一周前就分了。”
简冬蹙眉:“为什么?”
赵澜伊看她半晌,“因为……我爸知道了。”
简冬呼吸一滞。
“赵总?”
“这还不算什么。”赵澜伊抓了抓耳朵:“他知道我和左毅然的事,勒令我一月之内和他分开,不然把他送去非洲。”
赵澜伊笑呵呵道:“你也知道,非洲那么热,他最怕热了。而且他要去了晒成黑煤球,没钱没颜的,谁要他啊。我是大好人,都睡他那么久了,就不要为难他了,是吧。”
“哈哈哈……”
她捧场笑,对上简冬的面无表情,笑容渐苦。
“那我有什么办法嘛。”赵澜伊垂下头,声音低迷,“你知道,我俩能睡一起,都是我逼他的。”
简冬还没说话,电话里,传来左毅然气急败坏的声音。
“赵澜伊,逼你妈,你,你说这话是想心疼死我吗!”
赵澜伊瞪大眼,不可思议看简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