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律见她不松手,就开始喊容姨:“容姨,容姨,快来救我!”
花小脆:“......”
这律二少爷还真是怂!
容姨从厨房出来,看到南宫律那副狼狈样子,忙过去拍了一下花小脆的胳膊:“没大没小,怎么能对二少爷动手呢!”
“这回是他先动手的!”花小脆嘟囔着,松开了南宫律。
南宫律指着花小脆,对容姨恼恨控诉:“容姨,这臭丫头三番两次对我无礼,不能再留她了!”
容姨装作为难:“我可没有权利做主!何况,小脆是表小姐带回来的。”
“鲭鲭呢?她不是这几天都请假在家吗?”
南宫律的话音刚落,鲜于鲭就从楼上下来了。见了他,打了招呼声:“律二少爷,你找我有事吗?”
南宫律立马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鲭鲭,晚上有席君勒的演出,你要不要去捧场一下?”
南宫律上前献殷勤,花小脆又想挡,鲜于鲭示意她退下。花小脆对着南宫律哼了一声,进厨房了。
鲜于鲭坐到沙发上,说:“我身体不大舒服,就不去了。”
南宫律一听,立刻过去问道:“是病了吗?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谢谢,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头疼脑热而已。”鲜于鲭神情淡淡。
她并不想让南宫律知道,自己出车祸的事。
可南宫律之前看了那个头条,就早已经猜测到了。自己前一阵子才刚经历过,哪里会联想不到。
就是他觉得奇怪,怎么那些家伙连鲜于鲭这个远房亲戚也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