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拍拍胸口,舒了口气。好险!
如果让苏茶撞见姜蓦赫在鲜于鲭房里,就她和容姨一样古板的思想,不又要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不能共处一室”那些话来。
姜蓦赫把鲜于鲭的头发吹干,抱着她到床上。
刚放下,鲜于鲭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是姜蓦赫,嘟囔了一句:“我好困……”
姜蓦赫帮她盖好被子,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嗯,睡吧。”
等鲜于鲭睡熟了后,姜蓦赫才从她房里出来,窝在客厅猫屋里的小蓝猫,探出头冲他“喵呜”了一声。
姜蓦赫走过去,蹲下抚摸着它毛绒绒的小脑袋。
这只小蓝猫在公馆养了几个月,吃得不少,可身子只比刚抱养回来的时候,长了一点点而已。
花小脆总是抱怨,养它太白费粮食了!
但姜蓦赫却觉得,小蓝猫越来越通人性。只是,它除了姜蓦赫,其他人都不爱亲近,平时也经常跑得不见猫影。
因为安保系统感性不到它,它在公馆里来去自如,但从来不会夜不归宿。
“看好鲭鲭。”姜蓦赫对它说。
“喵呜……”小蓝猫又叫了一声,像在应好。
等姜蓦赫下楼后,它那两只幽暗的眼睛里,忽然闪了一下诡异的光。
转瞬间,又消失了。
姜蓦赫走到自己的房门前,住在靠里面一间的陆原原,倚靠在门框上,问他:“表哥,你真要跟闲鱼儿在一起?”
姜蓦赫回头反问:“怎么了?”
“怎么了?”陆原原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姜家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吗?”
“我不会让他们动鲭鲭的!”姜蓦赫神情郑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