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我们就会面临另外一个问题,假设玩偶凶手不是袭击姜局女儿的人,那么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姜局女儿会今天出事?然后我们会到这里来?”
虽然自己确实认可司千霄说的这两个案子不是同一个人,但是他们必须要找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不能仅靠着他们所谓的感觉就来定性两个案子的相关性。
“如果那个人是卦卜人就能做到。”
刑侦队的人都知道司千霄口中的“卦卜人”是什么,但是一旁的姜局却听迷煳了。
“可你也只是算出了姜局的家人会有危险,并不能具体到哪一天,而且也没料到出事的会是以为警员,更料不到姜局会通知我们。”
当然,他们自己是知道的,姜局家里出事了肯定会通知他们,可是对于不是警局内部的人,或者说不是刑侦队的人,谁又能这么准确的算好时间呢?
如果司千霄这几天没有和自己待在一起,自己可能会怀疑他,但是别说他没有时间了,一个连手机都不会用的人,楚俟隅并不觉他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做这么多事情来。
“那个会皮容的人能做到的。”
楚俟隅他们没有见识过自己师父的厉害,或者说前一个案子他们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所以他们才会这么说,但是司千霄不一样,师父能够清清楚楚的算出来,更别说一个有禁书、懂禁书的人了。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卦卜人“?什么”皮容“?”
虽然自己和面前的这几个人有年龄的差距,但是也不至于代沟那么大吧,对于他们说的自己根本听不懂,但是看自己身边刑侦队的人,好像是清楚的很,就连韩诺都能听懂。
司千霄看了眼提出问题的姜民,没有回答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些,也并不觉得他会相信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