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海硬着头皮解释:“阿姨,您误会了,我以前的确和汝莲有点……那微妙的关系,但没确定过,我们早就不联系了。”
宿舍里有人暗暗撇嘴。
要不是最近一系列事件,他们还真被蒙住眼。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宁子海前几天还邀请人家一起出工的事大家可都知道,只不过爷们不爱碎嘴。
真的就像口号喊的那样,坏分子经常隐藏在人民内部。
“早不联系了?”王寒梅一声大吼,“吃干净了抹嘴走人?宁子海,你连男人的这点担当都没有,行,你这就跟我去大队找村长,我还就不信了,党的天下没有讲理的地方,这里处理不了,我就去县城去省城,一定要把你这个臭流氓绳之于法。”
白莲绿茶最怕什么?最怕流氓泼妇,就像魔法师和战士近战,完虐。
宁子海最怕的事要发生了,他知道眼前的妇女不是村里那些几句话就能哄住的村妇,脸色煞白站起来想先把人拉倒外面再说。
还没碰到,耳畔就传来声凄厉尖叫:“你碰我下试试?我立刻喊抓流氓?”
宁子海:“……”
不是,他一个文艺青年,且长相气质绝佳,怎么会非礼个中年妇女?
王寒梅得意极了,对付这种小白脸就不能按照常理来。
今天就要彻底撕破脸,断了梁汝莲的念想。
“你真不是人,我女儿那么好的一个姑娘,遇到你这种败类。”王寒梅喊归喊,但心里有数的,绝对不能动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快步走向宁子海刚才呆的地方,拿起桌上放的什么书啊资料啊就撕,“看书,还看书,你这样的人还有脸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