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静了一会儿:“陈墨,咱们暂时别敌对了行不,对互相真诚点。”
“我从没跟你敌对过,只是你不信我罢了。”
“那你跟我实话实说。”
“我是来逮谭良翰的,你信么?”
“然后呢,无意听到点事情,才知道原来某人也做了些裴厌不知道的事情,听说你跟裴厌关系挺好的,认识那么多年,他也经常会带着你,可要不是这一次,我还不会知道这么多。”
她和谭良翰对峙的时候他也在场。
这是楚怜意会过来的第一件事。
可能他当时是路人,是卖东西的,是店里隐匿自己独自吃面的行人,她并不知道。
楚怜看他的视线里多了几分微妙。
他把玩似的弄手里打火机,看着上边冒出火花。
银色铁皮质地,上边有一些岁月的磨痕,很老旧了,他的另一个上面刻着一个L。
陈墨歪着头看上边一下一下冒出的火烟子,懒倦地叹了声:“要不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我呢,告诉你一件我藏在心里最深的事情,同样的等价回报,你也告诉我一件你的,咱们拉近一下信任。”
“什么叫藏在心里的事?”
“就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以后也不会告诉别人的,这是一个禁忌,一个过去,云烟一样的事情。”
“那我好像没有这样的事,我这人挺随性的,经历了就忘。”
“不,你肯定有,只是你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