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刻说不出话来。

但商凉玥却明显看见帝久覃的神色变化，那一瞬间的失落，受伤，让她心里生出一股自己有种渣女的感觉。

可其实，自己并不渣。

可尽管这样，商凉玥还是要说。

长痛不如短痛。

一次性痛过了也就好了。

商凉玥继续说：“玥儿不想再耽搁大皇子，更不想大皇子为玥儿做无谓的牺牲，玥儿今日必须说清楚，大皇子，我们”

“做朋友好吗？”

帝久覃打断商凉玥。

他看着她，眼里带着期盼，渴望，“我们做朋友。”

他已然知晓她后面要说什么，他不能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所以，他阻止了她。

而他，希望她答应。

商凉玥看着帝久覃眼里闪着的光，那光小心，商凉玥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可是。

商凉玥手握紧，看着帝久覃，说。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